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画绑鹿十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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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外是个尊老爱幼的话痨,评论我,求你了
“我是骑士,也是恶龙。”

【柒十三】大理

涉及性转

游记体,很意识流,预警

黑化选手尝试温柔挂,第一人称好难。

ooc预警(我尽力了) 一点点赤莲。

指路前世戏言 


灯火绰绰,璀璨人世,曾绚烂。

跨越人群的心动,请你惜藏而不在乎地久。



01. 远行

顾不得今天是提交课设的最后一天,乘着晨光出发了。

高铁站上人头攒动,排着队伍怕赶不上动车,望着拥挤的长电梯还有一边冷清无人的楼梯,我叹了口气,不想等。

于是我抬着几十斤的行李踏了上去,在众人惊叹的目光下,我一步一级越过百来级台阶。终于登顶后,进了车厢放好行李后,我按着座位号找到了自己的位置,安抚微微颤抖的手。


车开了。



1.18 昆明 晚八点


高铁慢慢来到这边,会慢慢感觉到寒冷在切割你周围的空气,明确的知道热量在逝去,缓慢而坚定,这里的晚上听说只有4.5度。


昨天晚上的这个时候收拾着行李,室友小飞突然来了一句:"我一直都没有意识到你要走了,直到看到你在收拾行李。"


那个时候我左手拿着牛杂,右手拿着《潮流发型大全》正犹豫着要不要带走,听到她这句话,我脑子一愣,把书丢进了行李箱,说"我也是。"


回忆到这里,原来我是这样把这本怎么来就怎么回的书带来的。


这是我最难熬的一个夜晚,坐在远离家人和朋友相距1700多公里的绿皮火车里,一夜没睡。

火车走几公里就停几十分钟到一个小时,听隔壁从外地大学回大理的小姐姐说,这是为了等牛羊群走过去铁轨。


车里浑浊的空气,背着吉他的旅人,逃离城市的大学生。


这里是云南。


1.19 凌晨 7点 到达。


从的车上下来后,我吸了口冷空气,在巨大的斜坡上,转身看了眼苍山上若隐若现的佛光,丝丝缕缕渗透了白云,清晨像开了高亮一样降临人间。


“啊柒!是你吗?我们在这里!”

老板来接我了,带着大理当地标志性的慢条斯理,还有他的墨镜和雪茄。



02.客栈在山上。


我是在斯特软件的义工吧上找到的"小鸡客栈",老板叫姬大保,是个很少见也是很尊贵的姓氏,他在文字中透露的真性情使我投了简历过去,我们一拍即合,于是开始了我来这里为期一个月的义工生活。在这里我遇到了三只狗子,两个老板,还有也是来做义工的阿权姐和一只小咪咪。

和喧嚣的古城不同,我们客栈在洱海边的别墅区里很安静,有不一样的感觉。


有一天夜里我巡游了整片精美的别墅区,这里的房都是买来投资的,基本没有人住,像毫无生气的雕塑展览馆。基本走完了我也逛累了,就坐在我喜欢的七号屋的栏杆上,惊叹着这里寂静无声的美,还有对面古城漫地的灯火。


大理的夜真的很黑,就像撑了一艘孤舟静止在湖中央,环绕吾的,是遍野的渔火。


其实义工工作任务很简单,有客人的时候烧水铺床打扫卫生,没客人的时候可以自己出去游荡,还有一项任务是做饭。

权姐虽然皮了点,还染了一头绿色,但是做起饭来丝毫不手忙脚乱,还能跟打下手的我聊天,她青色的发都是招摇的烟火气。


“听说你是学校的学生会首席?不错啊!有男朋友了吗?哎,你权姐我早就不读书出社会了,呵呵,破学校居然因为早恋开除了我。”


我眨了眨眼,难以置信,“为什么?”


像是聊着聊着就触动了心事的开关一样,她默了会,像是压了压心绪,如暗涌的河道表面,我在她背后突然就觉着那头绿发暗淡了些。

我觉着自己好像问了不该问的难题,嘴尴尬得缓缓合上,可她还是开阔的开了口。


“因为我喜欢上了一个,我不该喜欢的人。”


从来不做菜的我,发现原来我做饭很有天赋,不过锋利的东西对我真的不友好,切到手是家常,也可能是我比较笨,都是大保哥帮我切的。我做了咖喱,做了糖醋里脊还有肉骨茶汤,发现做菜原来会上瘾。


那个时候一有客人来,大保哥就吹我。

"这个广东来的小妹妹做饭超有天赋,第一次做饭,就让我添了三碗!做菜超好吃!" 


我在厨房假装听不到,表面波澜不惊,心里"嘻嘻嘻嘻嘻嘻… "


虽然平时做菜都是他的疾风怒吼。“你个衰女包!做咩又切到手?”

然后夺过我的刀,自己切了起来,让我心里又暖又好笑,虽然我脸上还是如旧的面瘫,可他们懂我的所有情节。


03.将军


突然有一晚我们坐在客厅闲聊,大保哥问我,这么多去处,为什么来大理。

我说小学时,算命的说我前世是大理的将军,我就来了,想看看上辈子守过的地方。

而我不回家过年,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理由而已。

 

大保哥抽了口雪茄后说,这里还真有个地方,叫将军洞,万人墓。

 

于是第二天一早我就出发了。


薄雾微明,看到跪拜祈求神灵保护的人们,还有日光下写符的老人们。灰砖楼阁前交错盘根的古树,枝丫密得像下笔重了的狼毫锋,朝上看的天水墨晕染了一层又一层。


我望着另一棵被红绳缠遍了的树,立在姻缘殿前,毫不犹豫的转身就离了,云淡风轻的笑了笑。


“我的姻缘,我自会寻。”


背着相机在里面走了很久,还是中二的想着会不会听到有人喊我将军,脚步一滞,我突然心跳得很厉害,穿棠风经过了我的指缝发尖,刘海晃眼。

 

"将军。"

"嗯?"


听马蹄声如泪奔,身后无人。

飘摇的刘海又轻轻落回额上,风走了,我却明了为何自己使不好刀。



04.古城,梅先生。


有一天想逛古城的夜晚,然后大保哥就真的驱车带我们过去了看到好多的清吧,大保哥就心血来潮地说“要是我开家清吧,你要给我来当驻唱呀。”

我摇了摇头,不是我不想,而是我唱得真的一言难尽,伤害了客人的幼小心灵就不好了。大保哥却以为我谦虚,笑嘻嘻得买了串糖葫芦和我一起吃,他咬了颗以后就递来给我。

权姐看了这场景偷偷笑了,却假装很鄙视,吐了吐舌头。


“这家人真烦啊~爸爸女儿吃一串,啧啧啧…”


我们也很有亲子相,朝她晃了晃脑瓜子,翻了翻白眼,然后目中无权的吃起来。

走着走着,我们还寻到了大冰的小屋,原来书里的小屋和我想的不一样,里面围了一群人像邪教一样,这里昏黄的灯光照亮了方寸世界。


无意间瞥了一眼那里中央的青发少年,惊鸿一瞥,我就知道我走不了了。


没有防备的沦陷,我以为是温暖的夏天来了,那晚夜空都好像亮了点,世界都围着他发光,那是我见过最清澈的少年。

聆听着他优雅风趣的谈吐,还有风霜尘土的经历,我不禁痴了,悄悄落座在人群里,我知道这样的座谈能持续到深夜,可他好像看到了我,突然卡顿了一下。


“自此…那位女将军不再红妆,守了一生城…”


青发的朗朗少年就这样打了个哈哈,让c座给下一个人,从座位上跳将下来,是皮靴铁片敲击到地面,还有发丝碰撞的声音,我不明白为什么我能听的那么清楚,我只知道他在朝我走来。


我墨色的瞳里都是那片青,还有摄魂的泪痣,可我不知他也染上了我这层墨。

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

“伍伍…伍六柒…”

我的天…我为什么要结巴,还有为什么要自报姓名!大保哥和权姐他们去哪里了??

这一刻我才意识到我们走散了。


“柒小姐你好,我是梅花十三。”

他有能击败阴雨天的笑容,现在却朝我笑了。

半长的头发都是雀跃的暖光,青色上像度了层金边,我迷了眼,脱口而出…


“梅先生你好…”

身体反应还快过我的意识反应,手先捂住了自己的嘴!今晚真是糟糕透了…可他笑得更灿烂了,好像还能看到他青瞳里都是溢出来的欢喜。


是我错觉了吗?


“哈哈哈哈哈…!你真有趣啊,柒小姐,那你以后就这么叫我吧。”


他轻捏我的肩,不是那种揩油的类型,我并不讨厌,他把我转了一圈然后带出了小屋。冷冽的空气扑面而来,和小屋里的闷热形成了对比。


古道上一高一矮的两个人朝着一个方向疾冲。


他说古城有家烧饼店很好吃,听说人多的时候队伍会排得很长很长,沿着内城清澈的水道一直排到城门去。可惜今夜还是太晚了,即使冲得再快,我们还是没能吃到。

感觉梅先生的刘海都耷拉下来了,没想到他还是个吃货,不过我们约定了下次来吃的时候,他眸又重新变得亮晶晶的,我移开了视线生怕脸颊会红被他发现。


那晚古城里我们还遇到一家店,老板是乌克兰人,他卖的一个项链吸引了我的眼。

 

那个项链是一个贝壳分成了两半,用琼浆包裹着,纹路很美,暗金有力的纹路却拥有着温润的质地。

我很想买,这时我鬼迷心窍的悄悄看了眼梅先生,发现他也在看着这对项链,很有默契的,他也把头转了过来我这边,我们就这样对上了视线,就这样静止在了古城的大道上,乌克兰的店门前。

梅先生很高,大概快有一米八了,要不是低头看着对项链,我都没有发现少年如此动心。


最后好像他也红了脸,直起了腰后摸了下鼻梁。走之前他最后看了一眼那对项链,对老板说:

 

"Are they couple?"

"Yep.They are couple."

"They are gorgeous ."

"Thank you."


走累了我们就在路边的石长凳上坐下,看着他瘦削的身材,修长的腿,冷峻的容颜却有那对泪痣柔化,美得像欺霜不畏春的白梅,我不禁又叹了遍,半长头发的男孩子居然还有这种魅力。

不过梅先生是特别的,烟火气在他身上竟然有种独特的魅力,和权姐的不一样,他像是人间流连的侠客一样,我忍不住问。


“梅先生是本地人吗?”


“不是,只是路过。”


“那很快就会走吗?”


“我可能不走也可能走,最后还是会在大理留下来养老吧。风花雪月,挺好的,然后找个人,美丽的老去。”


说到这里本来心里有种难言的情绪,原本要垂下头看地的我,却感受到旁边灼热的目光,下意识转头后,看到他眼睛定定的看着我的方向,突然我脑瓜就当机了。

等冷静了,这时大保哥和权姐也“及时”得出现了,让我没说出接下来的话。


“是谁拐走了我们店的啊柒!”


我这一下就错开了他的视线,他也默默一笑退出了这个场景,隐没在了黑暗里,让我没来得及问他。


“你相信一见钟情吗?”



05. 烟花

那晚回去的车上,下关镇的夜风吹得我再狠也无法清醒,我决定明天再去一趟。


一个人在大理到处走的时候是很酷,背着重重的相机,在重重的树荫里。在大保哥推介的古城里好吃的咖啡茶馆的时候,我想着有些地方不会再来了,于是点了所有他推介的食物,大象咖啡的店员抬头疑问地看了下我,说"两个人吗?"

 

我笑了出来,说 "一个人。"眼里藏好的悲伤却差点泄了出来。


突然眼前一片黑,有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捂上了我的眼,我嘴里还有布蕾和银勺。在陌生的环境里吓得我心脏狂跳。可他又很快松开,怕吓到我一样。很自觉得落座在我的对面,带着“啪塔啪塔”的铁片碰地声,抢先说了我想对他说的话。


“你的手真好看。”


梅先生领我去了大理大学的古城校区,是一个很美的地方,听说三生三世好像就是在那附近拍的。而我经过实验楼只想着他们的镜子好适合跳舞,这是我的玄武大学所没有的。


他说:“这里的四月,桃花十里。” 


真好,可惜我没法看见了,3月前就要离开,我不敢告诉他,也怕打扰了他看那片湖蓝和桃林,梅先生今天还是那样看起来冷冷的,有点让人不敢靠近,不过我总觉得自己是特别的。


他就像大理的守城灵,总能找到这里闪光的地,还给我买了当地的特色美食。

梅先生这时一本正经得给我解释了乳扇是奶做的,加上玫瑰蜜烤得微微焦黄,奶香和玫瑰蜂蜜味相撞交融,简直完美。


“舌尖上的中国也为它打过call!柒小姐一定要试试!”


看他满脸神光,向往的样子,都差点让我忘了他手里也有一串。


“噗,梅先生是吃货吧!”

看外表冰冷的他突然挠了挠后脑,一米八的梅先生把我萌到了,真想拿相机拍下来,可他却很快如常,话锋一转。


“过年那晚有烟花喔,记得看,我放的。”


那晚过年,小鸡客栈天台,我拉着权姐和大保哥他们坐在了天台的摇椅上,而我架着千刃(三脚架),拍下了云雾翻腾的苍山下,云层被残阳用棕色像水性笔一样涂了半边,又换了狼毫涂黑色,一层层淡淡的灰慢慢深了。


烟花这时也加入了这块墙布,灿烂的绽放着五彩斑斓,残阳也安心得离去了。


我用延时拍下了部分照片,却突然又想放下相机,安静得看对面的城,本来冷漠的镜头带上了温情,因为那里有位梅先生。忽然想,如果他没来过世界会不会变得再暗淡些。


入景随风,可哪一朵是梅先生放的呢?


06.再见


2.25 晚 大理


在最后离开的那个晚上,大保哥和终于从外地回来了的滚哥,带着我去吃了这半生最好吃的烧烤给我饯别。


直到他们帮我搬着行李上了候车厅,我都还觉得不真实,到底前半生是梦还是这一个月是梦,我一个人几乎走过整个大理,曾在客栈天台的夜晚冻僵了手拍星空,也看了过年古城放的烟花,在还未完全落下太阳的苍山上,在温柔的洱海边。


还有那四季如风的清澈少年,不过我把我们两个的合照私心夹在了小鸡客栈里,每个看见的人可能都会以为我们是情人,虽然这辈子他们可能只会看见这照片一次,但是一瞬就够了。


啊…忘了把明信片给梅先生了… 


想到的时候,我已经颓废得在候车厅的座位上放空自我,任由靠背顶着我的脑壳,看着天花板出神了。却不料一抹青色的影子扩了进来,聚拢了我的散瞳。

是梅先生。

他还拿着一罐玫瑰蜜在我面前晃,带着温柔的笑。


“云南的玫瑰蜜酱拌乳扇,超级好吃喔~”


“谢谢…话说你是怎么进来的?” 

我都开始怀疑他是动车司机了。


“秘密。”


我们就这样肩并肩,无言的坐到了11点15分,什么调料这段时间都能撒进我的心里了,可我还是得离开了,他没说什么只是顿了几下脚跟,又是那熟悉的铁片碰地的声音,我大概这后半生耳朵都会有回响了。

起身的那一刻,离别的话还没说出口,梅先生就塞了个温润的东西到我手里,推着我到了过闸口,突然他的样子变得模糊了,还是那摄魂的泪痣和湖水般的青瞳,可却慢慢晕开了他的颜色。


握紧了拳又松开,长吁一口气,轻轻地


“再见。”

“再见。”





黑化选手新挑战,想写出那种淡淡得相遇又分离的感觉,有一眼心动的人却不一定强求要在一起的小美好。

可是还是感觉邂逅没写好,后面废话了,抱歉。

谢谢阅读(鞠躬)

推个歌《少年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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